肥波呱呱呱

热爱无敌

【澜久·破镜重元‖15:00】闻香

生气疏远阮哥×战损委屈凌

甜饼4k+一发完

暧昧又别扭的拉拉扯扯 


上一棒:@FOCHT 

下一棒:@你猜我叫什么鱼


00.


“那眉眼间对他的眷恋永恒。”


01.


月牙儿弯曲着悄悄攀上树梢,透过玻璃折射进来的月光挥洒在屋主人的侧脸上。栗子脚步轻巧的跃上床铺,坐在主人床边舔着爪子。


凌久时坐在桌子前手里捣鼓着一串手链,链体呈银灰色螺旋状,外围还有几朵同色系的花。这是阮澜烛从门里边带出来的东西。阮澜烛站在凌久时身边双手环胸看着这东西。


凌久时拿起来放在鼻尖处闻了一下,随后露出略微不解的表情,眨眨双眼望向阮澜烛把手链递给他,“有一股香味,我闻不出来,你试试。”


阮澜烛接过手链做了同样的动作,香味并不重,清幽雅淡的甚至有些沁人心脾,“是洋桔梗,查查资料,或许在门里的关键时刻能做线索。”


凌久时点了头打开电脑就着昏黄的灯光查找,身后的阮澜烛一只手撑到椅子上一只手放在桌子上半压着凌久时,头侧在凌久时脸颊边。凌久时清楚的感受到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搜索界面很快跳出结果,阮澜烛很快看了一遍便移开视线。


“看着没什么问题,你戴在身上吧。”


阮澜烛牵起凌久时一只手,拎着手链小心的套上凌久时的手腕。温热的指间划过脆弱的皮肤,带来的痒意转瞬即逝。大概是特殊的材质,明明摸起来硬邦邦的手链戴在手上也不觉得沉重磨手腕。


阮澜烛出去见了个客户,回来的路上还未接近店铺的过路就能感受到十分浓郁的花香,琳琅满目的花朵被保护在恒温箱里。


“请问,有没有洋桔梗?”


02.


“这是…给我的?”凌久时手里拿着阮澜烛塞给他的花束。


阮澜烛“嗯。”了一声,开口解释,“是洋桔梗,觉得和你很配。”


白色花瓣边上镶嵌绿色做点缀,并没有完全绽放的花朵还有些羞涩的合着花苞。


阮澜烛一本正经说这种话的时候总是闹得凌久时有些害臊,一抹小红晕攀上耳根。凌久时没应声,低头拨弄了一下手链,一样的味道。


凌久时专门为洋桔梗买了插花的瓶子和土料,就摆在进门的桌子上,每天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还有一两枝含苞待放的洋桔梗。


凌久时最近爱上了油画,买了很多材料堆在房间。阮澜烛看他房间地方小特意空了一间采光不错的房间专门给凌久时作画室。


说来也奇怪,凌久时一个对文艺毫不感兴趣的理工男突然爱上画画,让所有人都很费解。易曼曼和程千里甚至还在打赌凌久时能坚持多久,但不巧被阮澜烛给看见了,不仅一人挨了头上一掌而且被纷纷谈话了。


也许是半路出家画技不精,凌久时每次画出来的东西只能勉强看清是个花,不过具体是什么花,程家兄弟都表示看不出来。而凌久时也每天每次都只画那一个内容。


03.


凌久时这两天带人过门很勤,几乎是两天一扇门的速度。其实黑曜石也并不缺线索,一开始阮澜烛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可随着次数越来越多,凌久时身上也开始出现一些大大小小的伤口。虽然无伤大雅,但是阮澜烛还是看不得凌久时受一点伤,哪怕是想剪他指甲都要阮澜烛同意。


一个独木桥再小心都会出事,凌久时几乎是踉跄着步伐从门里冲出来,左手死命的捂住右胳膊上的伤口,血珠无止境的从衣服褶皱上流下滴落在地板上。


凌久时靠着身后的墙借着力道缓缓坐下,被重击的头部晕厥到无法感应到手臂上的痛感。此时微微眯着的双眼所看见的世界已经出现重影,左右摇晃着留下最后一眼的印象。


再次睁眼已经在医院了,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冲的令人发指。凌久时用手挡着阳光视线撇到身旁的阮澜烛。


“醒了,喝点水。”阮澜烛那么精致爱打扮的一个人,现在眼下满是乌青,连下巴上的胡茬都生出不少也没有剃掉。


不过美人就是美人,即使邋遢了也还是好看的。凌久时接过水杯,看了看阮澜烛有些心虚的回避他的视线。


“千里一会儿会来,”阮澜烛站起身没再看一眼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推开门走了。


凌久时只当是他太累了回去休息了,没有多想。千里很快就赶过来了,还带了卢艳雪特意做的病号盒饭。


“久时你可是吓死大家了,到底在门里发生什么了啊?阮哥怎么查都查不到,你这都昏迷两天了。”


程千里给凌久时支了个小桌板,把盒饭放在上面。“我带的人谎报消息,他说第四扇门,但是我进去了发现是第七扇门。快出门的时候他挂了,我被门神打了几下还好出来了。”


凌久时若有所思的去摸戴在手上的手链,已经不见了。想来他本来应该也要挂的,手链给他挡了一下。


程千里没看见凌久时的小动作,自顾自说,“阮哥快担心死了,那天他看到你倒在走廊里简直像开了暴走形态一样,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幸好你没事。要不恐怕阮哥会再进一次那扇门把门神给拆了。”


凌久时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翘起来的头发,心里想着出院后去找阮澜烛聊一聊。


“我想去厕所。”


男厕所旁边有一个隔离出来的吸烟区,凌久时路过眼睛向里面瞟了一下。阮澜烛指间夹着细长的香烟仰着头靠在墙壁边上,吐出的烟圈缭绕在隔间上空。味道大的凌久时站在三四米处都能闻到,也许是进了次医院鼻子都变灵敏了吧。


可是在凌久时印象里阮澜烛从来没有吸过烟,起码在他面前没有,这是第一次。


凌久时就站在门口那么看着,阮澜烛感受到有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只是没想到是凌久时。他回过头立刻把烟掐掉扔进垃圾桶,然后拍了拍手向这边走过来。


“今天很冷,穿这么少还出来。”


“披上点,别感冒了。”阮澜烛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凌久时身上。凌久时愣了一下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外套上并没有烟味,阮澜烛估计是在脖颈处喷了香水,不过很淡,大概是好几天前喷的了。外套后脖颈处上也有一股若隐若现的香味飘进凌久时鼻尖。凌久时曾看见阮澜烛在手背上喷香水,味道在给他戴手链时闻到过,和这上面上的很相似。总之是阮澜烛的味道。


平静如许久没有波动的琴弦,也慢慢的有了松紧的痕迹,丝弦微动。


回到病房后程千里被打发去买饮料了,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阮澜烛和凌久时两个人。


“你还抽烟啊。”


阮澜烛顿了一下,“压力大的时候才抽。”


凌久时没吭声,知道自己问到不该问的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手链没了。”


“我知道,你出门的时候已经断开了。”


04.


出院的时候医生说凌久时是轻微脑震荡,特意叮嘱一定要好好休息,没事儿就别动弹。凌久时嘴上说的好,回了黑曜石又跟没事人一样天天该干啥干啥。


搁置了小半月的画室重新开始启用,虽然手臂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但也不是不能画。凌久时这回没有只画花,而是在旁边加上了一串手链。


程千里说两人不愧是搭档,前有凌久时不断进门带人,后有阮澜烛疯狂刷门拿线索。


凌久时静养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看见过阮澜烛,甚至吃饭的时候阮澜烛也不在。


一开始凌久时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直到阮澜烛接连拒绝他发出的过门邀请才察觉到一丝奇怪。之前几乎黏凌久时黏的恨不得把他挂在裤腰带上的阮澜烛突然不黏他了,突然不亲近带来的落差让凌久时无所适从。


窗外乌云盖顶,几乎是布满了天空,阴沉沉的看着要下雨。凌久时就蹲在阮澜烛放门口,看他什么时候出来,什么时候不躲着他。


随着“咔嚓”一声突然打开的门让倚坐在门口的凌久时向后倒,结结实实的撞在阮澜烛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上。凌久时立马站起来,挠挠头发尴尬的笑了笑。


阮澜烛似乎是也没想到凌久时会在门口,动作很明显滞空了一下,想扶他的手又收回去。眼神中透露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有事吗?”


凌久时本来有一肚子话要说来着,阮澜烛现在这一问倒是给他整不会了。所有话都卡在喉咙里愣是像被鱼刺卡住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阮澜烛是个聪明人,他肯定看出凌久时眼中的欲言又止,但他还是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留下一句轻飘飘的“没有事就早点休息。”擦着凌久时的肩膀就离开了。


同一个人,同一种味道,但是态度却不一样了。


随后传来的是大门的开关声音,又是这样,在晚上一个人偷偷走掉。凌久时不知道阮澜烛为什么不理自己,突然从心底冒上来的酸涩和不解几乎要把他头顶冲破。凌久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受,吸吸鼻子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


后面几天凌久时更是连阮澜烛的人影都摸不着,连着问了黑曜石的许多人都说有看见过阮澜烛,偏偏只有凌久时没有。


凌久时虽然是个24K纯铁直男,但也会有一点难过。如果谁都能见的话,为什么唯独不理他凌久时?


05.


阮澜烛并不是故意不理凌久时,他只是不敢去招惹。还记得凌久时从几乎满身是血的从门里出来的时候,他有一瞬耳鸣,永远在思考算计的大脑突然停止运转,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阮澜烛心知肚明自己对凌久时的感情,他不希望凌久时再进门受伤了,所以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尽可能拿到更多的线索通关十二扇门。


近日来的疏远是希望凌久时能及时看清他自己心中的感情,他虽然木讷,倒也不是完全不开窍,趁着这次机会彻底把话题摊开好了。


虽说行动在他身上,看到凌久时因为被冷落而难过阮澜烛心里也不舒服。


画室的门没有关严,在几乎全都熄灯的深夜别墅成了独树一帜的地方。从门缝泄露出的一小片光芒一直延伸到阮澜烛脚边。


凌久时戴着耳机站在画布前,一直手里拿着调色盘,另一只手拿着笔刷在勾线。画的还是同样的一幅画,洋桔梗。


阮澜烛推门的动作在看到洋桔梗的那一瞬间一顿,凌久时摘下耳机转过身,“来了?”


几乎是在阮澜烛进门的第一秒凌久时就摘下耳机,阮澜烛知道他这是专门等自己呢,带个耳机就是为了钓他进来。


“这么喜欢洋桔梗?”阮澜烛走到画前边。


凌久时今天梳了个小卷毛,身上穿的衣服是阮澜烛和他逛商场时一定要给他买的衣服,白色的高领羊毛衫围在脸下,一言不发的样子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的乖巧。


凌久时抿着嘴唇不说话,只是一直睁着眼睛看他。他有点委屈。


“那你喜欢什么?”


“为什么不理我?”


阮澜烛还真没想到凌久时会来兴师问罪,他还以为凌久时会一直憋到他先败下阵来的时候。


阮澜烛笑笑道,“生气了?”


凌久时侧了侧身子,“没有,我哪里敢生老大的气啊。”


阮澜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凌久时的额头,“你这分明就是在生气,傻凌凌。”


“你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


阮澜烛移着步子慢慢靠近凌久时,凌久时今天这样子看起来是已经确认好了,随着阮澜烛的脚步后退到墙根,“喜欢洋桔梗…还是喜欢送洋桔梗的人?”


阮澜烛身上很香。


凌久时被阮澜烛扣着双手接吻的时候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喜欢人。”


“喜欢谁?”


“喜欢阮澜烛。”


别在风衣兜里的洋桔梗从口袋调出,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气,那眉眼间对他的眷恋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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